日记
阿潘说我是个祸害,后面来了句更损的:你不是红颜祸水里的红颜,你就整个一祸水。谁规定只有红颜才能是祸水的?我爱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你服不服?阿潘‘气绝身亡’,上天作证,我还真祸害。
有时候心血来潮的干什么就去做了,做错了很多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去面对。那把剪刀看都不看就剪碎了身上缠绕的枝枝蔓蔓。以为可以一身轻松,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被剪得千疮百孔,零碎不堪,早知这样,当初又何必那样不安分?
在哪里混下去都很难,现在终于明白一个人的夜路不好走并不是害怕遇到鬼,而是你可能连自己心里的关卡都过不了。不是谁都可以在暗无天日的隧道里耐心等待着穿越了亿万光年,最终冲破桎梏的阳光撒在身上。曾经想过很多很多的奇遇,大脑仿佛就是时光机器,在白日梦里可以数着细枝末节去想那些曾经遇到的人和事,想象着自己如何勇敢的度过险境,如何幸运的撞到幸福,如何忧伤的面对离别,然而不需要睁眼,只需要脑细胞更新一下,现实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赶走那些可鄙的梦境。
生物老师说,每秒钟会有20多万个细胞死亡更新,支持着我们的生理活动,我突然就想自己进化的是不是有问题,都自由想象二十多秒了细胞才更新,它是不是老化了?当我这么问阿潘时,阿潘神经兮兮的摸着我的脑袋:这娃娃没发烧呀!
想着以前胡作非为的日子,才知道自己于很多人来说不过是尘芥,有与无,亦无所谓,哪有想象这么重要。生命可能就是一个定量的容器,只能盛的下这么多人,你不停地装,它就不停地漏,如同一粒毫不起眼的砂轻轻的滑过沙漏细嫩的瓶颈,流到没有底的不可知的地方。然而自己不也是这样吗?什么都逃避,什么都忘却。
有时候会呆呆地问阿潘,你将来会忘记我吗?她因为我过于冷漠、压抑的声音愣了好久,终于开口说:应该不会。可是我会忘记你的呀。死败,你敢忘了我试试。阿潘拎起书包就砸向我。
“开玩笑,开玩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阿潘大小姐呢。”看着她满面的怒容渐渐消散,我心中的铅云却越积越多,看似轻盈的体魄背后是沉重负累无法扬起的心。阿潘,当有一天我真的忘记了你,你还会如现在这般在乎我的记忆吗?
其实谁都知道那些那些承诺不过是无法经历风雨亦不会在时光中永恒的花儿,它们会在某个不知名的午后大把大把簌簌的从枝头落下,落满一地曾经的张狂与心伤。
秋雨的夜春日的街
百合留香溺掉了我的味觉
苦涩的泪代替了星空蔚蓝
我听到上方一曲
致自己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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