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话
开学,第二天。
雨下啊下啊,早上起床,还在淅沥,这个季节怕是注定要被水吞噬了罢。
我们有时很像穿着红舞鞋跳舞的人,想要一条厚重的长裙来牵绊自己。在夜深人静时偷偷脱下那双红舞鞋,那双迷人的红舞鞋,心里百感交集,又爱又恨,又迷恋又胆怯,抓在手里,却又觉得烫手。像我眼里的城市,像我眼里的未来,矛盾纠缠的感觉;又像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想为那过去的时光作一个冷彻的形容和定义——“像钟摆在摇”。
什么都没变。语文老师依然在讲台上唠叨她永远也唠叨不完的话。英语老师一脸温和的笑,然后笑里藏刀的布置很多作业,还让我们觉得很情愿。数学老师……烫了卷发,有点呆呆的,笑。生物老师,换掉了。突然间就那么想哭了,多好的老师,只是要带七年纪两个班数学。生物老师从先前的那个高高大大的阳光老师换成了个土豆。尖着嗓子,叫“上课!”于是我们一站起来,就看不到他了。看到日本土豆的第一眼,便想到一种小小的扁扁的而且一踩就会放屁的虫子,真是个够有形的老师了。竟然还会举例说屁股和脸不能长反。于是大家又都笑了,地理老师的外号是屁脸反。没记错的话,那是我取的。一天之内全年级都知道了。
雨下了一整天,晚上放学回家还在下雨。因为是自己骑车,没有带雨披,就硬生生的淋雨回家。第一次发现,家。真的好温暖,就那样湿淋淋的像只淋湿的流浪狗一样的,站在家门口。头很痛。洗了澡,写作业。写到很晚很晚,自己也不知道几点种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去睡了觉。
突然间,想起了残缺大人……还有我的宝贝,和我的……考拉。
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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