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苍山景色
在去年冬天,我曾到当地一座名叫括苍山的小山上游玩,登山那山,才知道一颗星星可以映出月亮的感动。
在山上仍是傍晚,夕阳的余晖在"曙光碑"上一寸一寸地移,于是便有了"摘桑春陌,踏草斜阳”的感觉,不知是谁说出这八字,但他也许再化同样的足迹与我同在。
不久天便黑了,我登上最高处---在山上是设有闪烁的白炽,是满山燃着的火。北风呼啸,那火光在风摇动,我们的木屋,也燃在,迷幻在那曳动的火光中,化作层层缕缕,夺目的红,绚烂在今夜的天。那一顶顶帐篷,只被火光映出个大概轮廓,投下柔和的三角,正指向那欢悦的人群---人群,有人劲舞,有人低唱---是一片括苍山的样子。
北风呼啸着回应今晚确似聒噪的天空,月明星稀,静得很,闭上眼,是山羊追寻心灵的轻嘘,是曙光碑追寻日出的沉吟。少年下了最高点,像孩子般找寻今夜的感动。天空深诇的双眼似乎在看少年。我是那少年。
不禁想起,或者说我在追寻那括苍有余,这美好的括苍山竟无一人留下点墨,却注定有人到过此山,留下些感,他太吝啬了,穿越时空,却注定不能留下"永恒"。
不强求之人,"永恒“哪能"永恒”,在括苍此夜,便是永恒,山路迢迢且遍地,哪一条能通向上一秒;火焰曳动,哪一刻会灭了那括苍的亮。
每一寸草,每一刻夕阳,每一座小山都曾给人以感动,但每一寸草下是挣扎后的永恒,每一寸草都有人题名,只不过随风,易逝。
在括苍山的今夜,我与它每一片进行了交流,我被它每一片而感动,我的心随每一片而永恒,我曾与不远万里的它谈话。
括苍,今夜,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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